大量引进电解铝、工业硅等高耗能产业。 ”
9月11日,在以“协同减排减碳共建美丽中国”为主题的“美丽中国论坛2021年年会”上,中国工程院院士、生态环境研究所副所长何红出席中科院中心接受《天天向上》
经济新闻记者在接受专访时作出上述表示。
何红指出,高耗能行业需要分析。 如果利用风电、水电、光伏发电等可再生能源,可以在西南一些资源丰富的省份发展一些高耗能产业。 每个地区都会以不同的方式对待他们。
对于高耗能项目,要因地制宜。
何红进一步解释,水泥、电解铝、工业硅等高耗能产业可以在我国能源丰富的地区适当集中发展,创造规模经济,但这个过程必须根据当地碳排放状况和环境条件。
环境质量状况,加强环境保护,计算碳排放总量和环境容量。
协同减污减碳,实现臭氧和细颗粒物协同控制,仍需深度削减氮氧化物排放
我国力争2030年前实现碳达峰,2060年前实现碳中和。“十四五”期间,我国生态文明建设进入以减碳为主的战略方向,推动污染减排与碳减排协同发展,推动经济社会绿色发展。
当前是生态环境质量由量变向质变转变、实现改善的关键时期。
论坛主席、中国气候变化事务特使解振华表示,据测算,我国积极的气候行动仅能带动能源绿色低碳转型领域投资超过130万亿元。 市场潜力巨大,不仅可以减少产量
产品的“碳密度”可以提高经济增长质量,保持国际贸易竞争优势,从源头上解决环境污染问题。 预计环境空气质量达到一级标准,PM2.5年均浓度可达15微克/立方米,
人民健康水平显着提高。 这也是减排协同效应、建设美丽中国的内生动力。
同时,解振华表示:“为确保碳达峰和碳中和目标的实现,我国成立了碳达峰和碳中和工作组,正在制定‘1N’政策体系。”
对于污染减排和碳减排的协同作用,何红告诉《每日经济新闻》记者,我国大气污染防治取得了巨大成就,PM2.5平均浓度快速下降。其中,PM2.5浓度下降主要是通过增加燃煤来实现的。
排放控制显着降低了二氧化硫浓度。 近年来,随着PM2.5下降,臭氧污染开始显现,臭氧与颗粒物协调控制面临重大挑战。
何红进一步解释道:“二氧化硫、氮氧化物和VOCs是造成复合性空气污染的重要前体物。其中,二氧化硫主要来自燃煤,已得到有效控制;氮氧化物主要来自燃煤和机动车。”
汽车尾气排放是PM2.5和臭氧形成的重要前兆,控制潜力还是很大; VOCs的排放控制是一个巨大的挑战。 一方面,VOCs还与化石燃料的燃烧有关,但除此之外,VOCs还有很多其他排
从源头控制这些挥发性有机化合物非常困难,例如工厂排放和溶剂使用造成的无组织排放。 下一步重点是从源头减少VOCs排放。 ”
何红表示,长期污染物减排需要促进污染减排和碳减排协同。 从空气质量变化趋势来看,在目前的空气质量标准下,未来影响天数的主要污染是臭氧。我们的初步研究表
表明,要实现臭氧的根本控制,当前较为现实的方法是深度削减氮氧化物排放。 朝这个方向努力,臭氧污染的恶化得到了一定程度的遏制。碳中和目标与空气质量
改进的目标高度一致。 当碳中和目标实现时,还将促进氮氧化物等前体物的深度减排,从而实现臭氧和细颗粒物的协调控制。
部分高耗能产业向西部地区集中
在推进污染减排和碳减排协同过程中,生态环境部多次强调,鼓励有条件的地方、重点行业、重点企业达峰,坚决遏制高耗能盲目启动——高耗能、高排放项目。
那么,这是否意味着高耗能项目的发展空间将不断压缩甚至可能被逐步取代? 事实上,很多地方在经济发展过程中仍然存在发展高耗能项目的冲动。
何红认为,能源是经济发展的动力,经济发展必然带来能源消费总量的增加。 我们认识到我们还在发展,未来能源消费总量仍将呈上升趋势。但是,在能源方面
随着能源消费的增加,化石能源的比重必须逐步下降。
“高耗能产业也需要具体分析,如果利用风电、水电、光伏发电等可再生能源,在某些地区发展一些高耗能产业也是可能的。比如,西部一些地区,光伏发电、风电、水电永远用不完,特别是西南一些省份,水电有富余,可以适当发展一些高耗能产业。那个地方,但在东部必须实施严格的限制。” 何鸿说道。
同时,何红强调,推动碳中和还需要基于成本约束来考虑,因此各地在投资高耗能项目时也必须因地制宜。
记者注意到,近年来,山东、河南等地的一些电解铝企业已将产能转移至云南等西部地区。
对此,何红指出,目前东部一些高耗能企业正在向电力资源丰富的西部地区转移。 比如,云南正在集中一些电解铝、多晶硅等项目,但尾部加工要做的事情
环境保护仍需做好。 因此,我们必须清楚地计算出我们自身的环境容量。 在此基础上,我们有大量的可再生能源,有可能发展一些高耗能产业。
甲醇制氢等多种新技术竞相竞争
“技术进步对于促进碳中和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与煤电相比,清洁能源的整体成本还是偏高了一些。比如光伏发电的成本已经大幅下降,但这只是在当前阶段。”发电环节,接入电网不稳定需要调优
峰值储能,这些都是成本,必须计算这些成本才能真正具有竞争力。 ”何鸿说道。
针对我国可再生能源分布和使用不均的问题,何红建议,在一些电力富余的地区,应充分利用电力分解水制氢。 由于氢气难以储存和运输,氢气可以进一步与
当二氧化碳转化为甲醇时,可以储存能量,并且甲醇可以像石油一样运输。 现在这些石化基础设施都可以使用了。 这是目前成本相对较低、比较现实的方式。
小路。
作为柴油车减排领域的专家,何红以柴油车减排为例。 柴油车是许多地区的重要排放源。 如果甲醇混合燃烧,二氧化碳排放量会减少,颗粒物污染也会减少。 进一步
通过这个过程,用户还可以将甲醇重整生产氢气,这也可以促进氢燃料电池的发展。
“如果这条路要铺起来,我认为这将是一条可持续发展的道路,但还有一些技术需要突破,但曙光已经就在前方。” 何红表示,一些示范项目已经完成,一些关键技术环节已经完成。 打通
,现在需要的是进一步降低成本。
事实上,在推动碳中和的过程中,CCUS(碳捕集、利用和封存)技术的发展也备受关注,物理法、化学法、生物法、吸附法等碳捕集技术都备受关注。竞争。
何红认为,在碳捕集的技术层面,目前的技术其实已经比较成熟。 但现在普遍存在的问题是成本比较高。 固体氨吸附等第二代技术也日趋成熟,可以进一步降低成本。
碳捕获的成本。 然而,碳捕集技术能否大规模推广,取决于成本能降低到多低。
业内人士曾向《每日经济新闻》记者透露,目前国际碳捕集成本普遍在每吨二氧化碳60美元水平,碳捕集技术推广面临较大成本压力。
不过,何红对碳捕集技术的大规模推广应用更有信心。 他认为,随着技术的突破和二氧化碳利用市场空间的不断开拓,二氧化碳捕集的成本将逐渐降低。